一丝压迫。
“有吗?没有啊!”君彦卿挑眉,他可什么都没说,但事实上,他所作所为已然印证了在这场游戏里,自己不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我不许你以后再见她,而且,你该走了。”绛紫色的长袍在烛光里闪着淡淡的光晕,越发衬的那张脸芳华无双,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如金如锡,如圭如璧。
“哈!”君彦卿终于忍无可忍,“果真是沈醉教出来的徒弟,一个两个的,完全不知道感恩,刚才如果不是本副堂主,她已经被江山楼的人抓走了……不过说起来,沈醉为什么不知道太极弓的事?你那小师妹好像有问题哟!”
风落尘不语,就那么面无表情的看过来,眼中杀气蒸腾。
“咳……有问题的是我,话太多行了吧!”君彦卿咽了一下口水,但见风落尘脸色没有好转的意思,补充一句,“本副堂主准备再玩两天……”
“好吧,我现在就走。”君彦卿极不情愿起身,忽似想到什么,“可你小师妹刚刚跟我说,让我在这里等她。”
风落尘垂眸,用一种极为沉静的目光看着桌上苏若离刚刚留下的那杯酒,“顺便把玉魂带回去。”
眼见风落尘自怀里掏出玉魂,且递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