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找了,看到你来他就走了。”楚林琅坐到苏若离身边的位置,嫣然笑道。
见苏若离不解,楚林琅只好帮她回忆一下,之前在府都发生了怎样的不愉快。
“演戏而已,他不会是记仇了吧?”苏若离表示很无辜。
“他还怀疑你在记仇,你们两个……”楚林琅顿了顿,“说起来,你既得到温玉瑶的遗嘱算是胜券在握,干嘛急着让温平川去温府找麻烦?”
“我怕沈醉改主意呗。”苏若离呷了口茶,果然是极品,入口绵醇。
楚林琅思忖片刻,“应该不会吧,那温华之前可带人到府闹过事。”
“那又怎么?在我家师傅眼里,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有的,只是永远的利益,温华可是首富,手里抓着大把的银子。”
“这么说也算合情合理,只是首富又如何,到头来还不是成了弃子。”提起温华之死,大家心知肚明,必是凤穆怕温华在狱里承受不住酷刑,说出什么不该说的,所以给了他一个痛快。
“你说,温玉瑶到底是谁杀的?”直到现在,楚林琅也想不出凶手是谁。
整个案子到最后,受益者好像除了温平川再无他人,但她之前已经分析过,温平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