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
“没有。”卯宿儿摇头,“不过我听他与其夫人闲谈时提及,大概是要等温玉瑶一案了结再到温华府邸商量关于那份遗产分配的问题。”
“他还真相信那个温华。”楚林琅眸色渐冷,想了想,“明便叫人透消息给他,说温华已在暗处转移家财,他若再拖下去,只怕到时候竹篮打水一场空。”
“还有一件事,昨夜我在温平川府邸潜伏的时候,忽见一黑衣杀手窜入,差不多呆了半个时辰便又离开,谁也没有惊动。”卯宿儿似是想到什么,据实开口。
“昨夜……”楚林琅握起桌边骨瓷茶杯,清眸暗沉,“昨夜前去刑部自首,承认杀了温玉瑶的凶手遭遇暗杀,想必就是你看到那人所为。”
卯宿儿沉吟片刻,“所以温玉瑶是温平川派人杀的?”
“呵。”楚林琅欲喝茶,却听卯宿儿猜测时浅笑出声,“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温平川若是幕后主谋,那他此刻早该去温府要钱了,若他是,这会儿有苏若离替他背黑锅,他又何必多此一举。”
“也许……那自首的凶徒是他之前派去温府杀人的,后来背叛他,他这便又让人把那凶徒杀了……”卯宿儿想替楚林琅分忧,而他所能想到的最大可能,便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