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会让朋友身处险境。”苏若离浅笑嫣然,“若我真做了什么,便是老庄主也不会同意。”
提及卫靖,皇甫柔然的眸色些许暗淡,“如此,柔然在这里谢过。”
“其实,若离此番来是得了卫少庄主的请求,他说那个裴红衣过分了。”有些话苏若离不朝道儿上引,皇甫柔然只怕死都不会提。
听得苏若离开口,皇甫柔然脸色瞬时沁入两抹绯红,“让见笑了,没什么的。”
“若离也觉得没什么,裴红衣如何作,她不还是客么。”苏若离拿起一块糕点,她不想吃,但也不想让皇甫柔然‘送客’。
皇甫柔然默然不语,眸底颜色亦跟着沉寂下去。
苏若离咬了一口糕点,“此前卫老庄主在皇城时,若离曾斗胆问过卫老庄主一句,他说此生挚爱,唯夫人一人。”
“彼时彼刻,跟此时此刻是不同的,我只能说,彼时彼刻他说过的话,我从没有半点怀疑,只是那些话若放在此时此刻,他未必说出口,而我,也不会相信。”
皇甫柔然的声音温而不暖,冷淡又带着一丝凉薄。
苏若离扯出帕子抹过唇角,似是戏言,“所以夫人是对卫老庄主的定力没有信心?”
皇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