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手拿长板的嬷嬷正打的起劲儿,边打边骂,“你说你不是故意的,谁信!洗坏了曹贵人的衣裳,你这是拉着咱们整个教奴房陪葬是不是!今个儿要不打死你,本嬷嬷便跟你姓!”
“呃……”长椅上的紫鹃承受着剧痛,已经没有力气反驳,鲜血从她唇角溢出,混合着冷汗,一滴滴的掉在地上,仿佛开在彼岸的曼珠沙华,凄冷而又绝望。
“住手!”苏若离无法形容自己此刻的心境,那种想杀光这里所有人的念想冲上脑门儿。
一众嬷嬷闻声抬头,皆惊。
可笑的是,即便苏若离已经叫停,那个肥头大耳的张嬷嬷仍举起木板,狠狠拍下去!
‘咔嚓——’
木板被飞过去的砖头硬生砸断,连带着张嬷嬷都被这股力道甩到地上。
“紫鹃!”苏若离不顾众人或惊恐或不甘的目光,快步走到长椅旁边扶起紫鹃。
如此近的距离,紫鹃身上的伤痕越发看的仔细,脸颊被短板扇的发紫,血水自挞湿的发丝滴落,脖颈有掐伤的痕迹,最让人不忍目睹的,是她背后的血痕,一道一道,翻卷的皮肉粘着碎衣,深处可见白骨!
“皇后…………”紫鹃缓慢抬头,看到苏若离的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