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同小可,必须把握之类的说辞说了一大堆,然尔这么明显的拒绝,苏若离就跟听不懂似的,直言这事儿就这么定了。
面对一个打不过毒不死又说不过的女人,龙辰轩只能忍辱负重。
适夜,歌舞升平的楚馆里,男人们醉生梦死的挥霍着体力和金钱,在声色犬马中,在温香软玉中沉沦,高台上,姑娘们香歌艳舞,高台下,看客们纸醉金迷。
龙皓北这几日特别闹心,几次向凤穆示好,那老东西却一点反应也没有。
锦瑟居内,龙皓北几杯烈酒,黝黑眼珠渐渐泛起兽色,手脚便开始不老实的在楚林琅身上游走。
狂暴的动作如期袭来,楚林琅媚眼如丝,酡红脸颊上的那抹笑风情万种,艳色无双。
红鸾帐内,龙皓北就像一个人在演独角戏,双手悱恻的抱着锦枕又亲又啃,好不欢快,情至浓处,身体好似虾米状在锦褥上弓起落下,再弓起,再落下,周而复始,无休无止。
床榻一角,楚林琅冷眼旁观,水色眼眸溢出的光芒仿若冰山,冷的让人心寒。
世人皆道肮脏,殊不知朝堂比又能好到哪里,尔虞我诈,波云诡谲,这些心机跟吃家常便饭的皇亲贵胄心肠何止肮脏,甚至歹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