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了缓后,赵红英还是开了口:“生了,都好,我没注意是男是女。”
——她光顾着注意那句‘真丑’了。
男女很重要吗?假如孩子真应了喜宝那句话,有这么两个相貌出众的父母,自个儿却丑不拉几的,你让孩子怎么活?这么一想,似乎还是儿子好,再丑还能丑得过毛头?
“妈,你在里头干啥呢?咋连孩子是男是女都没瞧见呢?”宋卫国忍不住抱怨了一句,他可是早就听春梅提过了,现在年轻小夫妻生孩子都喜欢往医院里跑,说什么既安全又不遭罪,这具体咋样他是不知道,可都在医院里,旁的活儿有别人来做,咋他妈连瞄上一眼都不会了?还不如以往在老家那会儿,生火烧水、接生洗涮,一溜儿全做了,还不带遗漏男女的。
正这么想着,宋卫国还想抱怨两句,抬眼就看到赵红英黑着脸杀气腾腾的瞪着他,顿时两腿一软,赶紧改口:“妈,您可受累了,强子你倒是扶着点儿你奶啊!”
又一年过去了,强子和大伟再度换班,可怜的强子觉得自己大概也许可能……活不到年底了。
扶着赵红英走到旁边靠墙的椅子上坐下,在外头人五人六的强子,这会儿却怂怂的缩在一边,而离他大概三五步远的地方,则戳了个人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