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自己的了,完全麻了,没知觉了。所以说,他哥果然是在针对他。
偏这时,前头的喜宝忽的想起了春梅的事儿,特地开了车窗,冲着后头喊了一声:“哥,二姐要订婚了。”
先是被颠簸到怀疑人生,然后又被太阳晒到生无可恋的毛头整个人都不好了,仿佛他不是离开了两个月,而是离开了两个世纪。
及至好不容易车子停了下来,毛头顾不得去安慰自己的屁股,麻利的从上头跳下来:“咋回事儿?啥个情况?明明我离开的时候啥事儿都没有,怎么……我说,这才两个月呢,要是我以后拍个戏离开个半年,你是不是还能把孩子生下来啊?”
喜宝搭着毛头的肩膀往下头跳,站稳了以后才神色恍惚的开口:“哥,我咋觉得我压根就没必要跟着大哥一道儿去接你呢?完全可以等在这边,既节约时间,又能腾出位子来给你坐,瞧你,都热出了一头一脸的汗。”
“那不重要,你先跟我说说二姐的事儿。”
嘴上是说着不重要,可毛头还是接过了喜宝递过来的手帕,没头没脑的一阵猛擦,直接把雪白的手帕擦成了抹布。
低头看了眼已经差不多跟自个儿皮肤一个色儿的手帕,毛头僵硬了一下,赶紧描补道:“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