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十个小时,当隔三差五的都会被临时通知拉练……不是麻木,还能是什么?
也就是这个时候,一起入伍的同乡忍不住抱怨开了,日复一日,千篇一律的生活,比乡下农村种地还苦,毕竟种地还分农闲和农忙,而且白天干了活儿,等太阳一下山不就能歇着了?一家老小还能聚在一起,无需忍受分离之苦。
等三个月的新兵入伍训练结束后,这些刚熟悉起来的新兵蛋子们就要被分配到各个部队里,宋卫军很幸运的跟同乡们分在了一起,不过这也仅仅只持续到了第二年。
第二年,他就因为极其优异的训练成绩,被上级调拨到了另外一个部队,开始重新进行训练。
更确切的说,那是特训。
那个时候,他还什么都不知道,只是老老实实的配合教官,让干啥就干啥,且每一项训练都尽其所能去完成。
重复的训练又开始了,更枯燥更繁重,幸好中间穿插着一些家信,有他写给家里人的,也有家里人寄过来的。每一次,他收到家信时,都会特地把手洗干净,正襟危坐的拆开信封,时那种隆重感,仿佛在做一件最最重要的事儿。当然,回复家信时也一样,只是每回他都默默的隐去了在部队里吃的那些苦受的那些罪,写在信上的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