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看得是普通的外国,没有几个冷僻字。你看,我翻译的时候不也总是查字典吗?可以根据上下文理解词义,就算第一遍不大理解,从头再来也没事儿。”
“道理我都懂,可我不适合干这种案头工作。”刘晓露更绝望了,趴在窗户上往远处瞧,“不说这个了,你上周回家干啥了?你奶是不是又给你做好吃的了?”
“对呀!”喜宝点了点头。
“那你这周不回去没关系吗?虽然上头不急着要,可我总觉得辅导员不会放过我们的。”
“别这么悲观嘛,你要相信熟能生巧。至于我奶……”喜宝面上的神情有些许微妙,及至刘晓露看过来,才继续道,“她拉着住在附近的几个邻居报名参加了腰鼓队,据说等排练好了,还要登台演出。还给我爷弄到山海公园那地儿,叫他跟着其他老爷爷学打太极拳。不单这样,她还见不得我大伯二伯闲在家里,正琢磨着给他们报个啥老年识字班上上。”
刘晓露目瞪口呆。
“你奶……多大岁数了?”
“一六年生人,今年算是虚岁六十九了,我老家那头讲究过寿过九,家里正琢磨着明年给她大办一回。”喜宝老老实实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