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要是务农的,一年到头辛苦耕种,赚来的钱也就只够买三五张火车票的,所以哪怕真能买到火车票,好些同学也并不打算回家。
不回家就留在京市里打打零工,毕竟他们是全国知名学府,在这个越来越重视学习和学历的年代,京大的学生极易找到临时工做,多半还都是包吃包住的。
至于学生宿舍,喜宝是真没怎么关注,倒是先前春丽跟她提过一嘴,宿舍会在放假后一周关闭,因为每个院系考完试的时间不同,而打算回家的同学,车票时间也有早有晚,多给一周的时间就方便多了。
临走前,刘晓露叫住了喜宝:“宋言蹊,你留了寄成绩单的地址吗?”
喜宝愣了一下,摇了摇头。
刘晓露这才告诉她,昨个儿班长来各个宿舍统计,如果是有明确家庭住址的,比如县城之类的,就要留下地址,方便学校将期末成绩单寄过去。假如实在是地址不清楚的,或者压根就不打算回家的,那就下学期再过来领。
“其实你也可以来学校领,直接去咱们老师办公室那边,大概三四天以后吧。”刘晓露说了这个后,又提了另外一件事儿,“今年的奖学金金额又增加了,一等奖学金是一百块,二等是八十块,三等也有六十块。我知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