摊开书本写起了作业,当下瘪了瘪嘴,转身就出了堂屋,也去找活儿干了。
其实,家里人对于臭蛋去县医院看病一事,也不是完全不关心,主要是宋卫民的表现已经太明显了,再加上原本也没抱啥希望,都纷纷闭了嘴,自顾自干起了活儿。
可袁弟来不能啊,她昨晚又是一宿没睡,早上还吵着要跟着一起去县医院,结果被赵红英一瞪,瞬间就老实了。可就算这样,一整个上午她什么事儿也没干,就光坐在屋里床上抹眼泪了。眼瞅着自家男人和孩子回来了,她赶紧抹了把脸,急匆匆的跑出去问。
问啥啊?
答案不是明摆着吗?
宋卫民耷拉着脑袋,面对媳妇儿的问话,有气无力的回答:“大夫给臭蛋做了啥测试,说什么脑子没啥问题,就是不记事儿。”
“那还不是问题?”袁弟来急了,哪怕再怎么不抱希望,她还是盼着臭蛋好,毕竟那是她求了多少年才求来的儿子,更别提这五年里,她为臭蛋付出了几乎一切,“你说话啊,大夫有没说咋治啊?是要吃药,还是得打针啊?”
“啥都不用,没得治。”宋卫民费劲儿的站了起来,脸上尽是茫然无措,“没得治啊……”
“咋会这样呢?咋能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