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从他们开始谈恋爱就这样了,年代久远,以至于细节都难以追溯了。
总之,何思砚基本上不会熬夜。早睡早起,生物钟特别准。
关了客厅的门,两个人上楼,在门外互道晚安,然后回了房间。
何思砚躺在柔软的床上,盖着棉被,解了一颗睡衣的扣子。
往常这个点已经睡着了,今晚头脑却异常清醒。
john的话还在耳边萦绕。
“yirlfriend is pretty. i want to invite her to join us.”
john是他们的室友之一,男的,单身。
john对他说,他的女朋友很漂亮。他想邀请她参加party。
这事儿,当然是门都没有。
可他居然说关雅已经答应了,只剩下他的意见。
要不是他斩钉截铁地拒绝了,那家伙说不定就把他女朋友拉走了。
这个傻姑娘,怎么还是学不会拒绝别人呢?
心事重重的两个人都没睡着,在床上翻来覆去二十多分钟后,不约而同地听到了一道撞门声。
约莫过了三十秒,门开了,又被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