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
于是,她便十分识趣地坐到后面,独揽窗外的大好风景。心情好的时候,还会拿起笔素描。
窗外的风景画厌了,陈可佳又开始画人物。她抬起头,铅笔在手中灵活地转动着,视线缓缓地落在一组第一排的那两个人身上。
何思砚在外边坐,靠走廊。龚义坐在里边,靠着窗户。
两个人的体型差得不止一点半点。一年不见,陈可佳觉得龚义更壮实了。他坐在何思砚的旁边,背差不多有人家的两倍宽。
笔尖倾斜,在素描纸上刷刷地描起了线条。陈可佳的手支着脑袋,侧着头看他俩的背影,嘴角憋着淡淡的笑。
没过多久,她注意到,等李翠娥出去以后,原本认真写作业的何思砚居然停下笔,微微偏了偏头,居然主动跟龚义讲话。
距离太遥远,陈可佳自然是听不到具体内容的。
教室里响起了悉悉索索的声音。换好座位以后,不满意的同学可以互相商讨调位置。
不过,按规定,只能在小范围内调整,而且不能引发大的骚动。
全然不知被人注视着的何思砚,正在跟自己的新同桌说话。
何思砚问龚义:“你的视力是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