瓮声瓮气,没有小姑娘一直以来的张扬,掺杂着低落、惶恐、不服气。
薛迟瞟向房门,数着上面的木纹,强迫自己不去看她。
他带大的小姑娘哪不好了,天下第一好,全世界的男人都配不上她才对。
但是那个该和她在一起的人不应该是他。
一百平的套房突然逼仄起来,阒寂无声。
良久,未得到回复,祁糯手臂放松些许,威胁道,“行啊,滚吧,稀罕你啊,滚了就别回来了,我这辈子都不想再看到你了,最讨厌你了!”
薛迟踌躇,最终咬牙狠心将身前白嫩的手指一根根掰开。
背对着她,声音低哑,“糯糯乖,早点睡。”
说完推门离开,余光看到维持着方才的姿势,低垂着头,眼眶微红的小姑娘。
薛迟步子错乱,攥了下口袋里作为生日贺礼的小木雕,踉跄两步还是走了。
他只是祁糯的哥哥,他只把祁糯当妹妹。
不该让她心生绮念,不该影响她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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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雷雨暂歇,一室寂静。
薛迟赤裸着上半身,胸膛宽阔,躺在床侧,将祁糯半拥在怀。
祁糯哼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