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反复地揉搓了好几回, 叶相思已经被搓得生无可恋了,污渍才总算渐渐褪去,丹丘生也终于停止了动作。
“这里,有点, 脏……”丹丘生略显局促。
因为他才发现,她的脸已经被自己捏成了颗红李子。
她的表情,似乎也不太好看……
“咳咳……”
干咳一声, 慌忙坐回了椅子上,低着头,舀起几勺豆粥,狂往嘴里送。
昏黄的烛光下, 丹丘生坐在如山的奏折后面,眉头深锁。
叶相思不知何时已睡着了,头枕着手臂趴在丹丘生对面的书案上。披着的外衣突然从一侧的肩膀上滑落,露出她瘦削单薄的肩头。
丹丘生抬眼一望,急忙起身。双膝一抻,将椅子抻离,快速却又轻巧地走了过去。
轻提着衣领将外衣重新搭上叶相思肩头,伸手去把刚才自己提衣服时不小心弄乱的一缕头发理顺。
如瀑的一头墨发,因为头歪着,全都滑到了一侧。
他伸出食指和中指,夹住,慢慢向下捋。
她的头发真好,就像一匹没有一丝皱褶的黑色绸布。
突觉胸中一阵刺痛。
他匆匆撒手,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