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叶而已,顶箱柜、珠宝格、书架、还有壁柜,哪里还放不下一包茶叶呢?你就不要,再没事找事了......”
张妈瞥一眼躺在榻上的相思,余怒未消,狠狠白香妮一眼,道:“要收你去收,反正我是不会再管了。”
边说边抬脚朝门外走去,“不晓得送些饭食财物,倒整日送这什么劳什子的茶叶,真是脑子有问题……”
张妈愈行愈远,直到最后一点声音消失。
香妮望一眼榻上的人,默默将茶叶收起。
许是白天睡得久了,到了三更天时,叶相思眼睛亮得,就跟那半夜里窜到梁上晒月亮的夜猫子的两只眼似的。
睡意全无,索性爬起来坐到了窗边的桃木椅上。
往年时,或许她早已在院中的圆桌旁对酒当歌,人生几何了。
可是现在。
香妮说,主子您身子不好,不能吹凉风。
香妮说,主子您身子不好,不能沾酒。
香妮说......
也罢,不能就不能吧,那便只瘫在椅子上,听一听外头的风,总可以了吧?
门外有细碎的人声传来。
相思惊道:“什么人?”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