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一顿。
又想起她瘦的像根竹竿似的身子骨,香妮默默地摇了摇头。
收起布袋,推门进院。
房门大开着。老妈子张湘坐在院子里的石桌旁,挑拣着笸萝里,发了霉的大红袍。
她岁数比其他人大些,大家便都尊她一声张妈。
张妈却并不晓得要老成持重,平日里最喜嚼舌根。
这不,手里做着活,嘴里也不闲着。
“一屋子的人都快没米下锅了,咱们这国师大人,整日里却只晓得送这些个破茶叶过来。能当饭吃啊还是怎么着?”
将发了霉的一根茶捡出来,重重地扔到桌上,嫌弃地瞥了一眼,继续埋怨:“年年送,月月送,送得那储物间都快放不下了!还不知道停歇!生了虫,发了霉,还不得老娘来收拾......”
香妮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努努嘴示意张妈注意屋里的人。
那张妈回头瞥一眼蔷薇阁方向,满不在意的翻一个白眼,不再多言。
再怎么样,人家也是主子,还是要稍微顾及一些,不能做得太过。
香妮走过去接过笸萝,说句“我来吧”,抬脚往屋里去。
叶相思歪在榻上,细长白皙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