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相思恨恨的看着他故作沉痛。
“我那亲爹忒狠,用鞋底子抽了我大半宿,到现在屁股还疼的迈不开步子。”又打圈摸着自己的臀,作楚楚可怜状。
酒是一起喝的,偏她时运不济撞上了冼寻白,如今却也只她一人被罚。
不由得她不恨。
作势要打,琉笙撒腿就跑。此时倒不见他是瘸了拐了,还是疼得迈不开步子了。
后山有一道清溪,日常她便常在这里浆洗衣物。
外袍、内衫、被单、床罩、应有尽有,师兄们倒真是不跟她客气。汗巾、臭袜子,甚至还有,内裤?
虽一脸嫌弃,手里的活计却不敢有丝毫懈怠,即便如此仍是足足洗了两个时辰。
起身略松了一口气,又甩了甩发酸的胳膊,突觉背后有人正步步逼近……
相思惊呼: “谁?!”
刚回过身来,未待看清来人面貌,已被他一把搂入怀中。
他的身上散出一股奇香,她最熟悉不过。是幽冥洞里终年盛开着的蔷薇。
“相思”。
许久未有人唤,她连自己的名字都快忘净了。
“嗯?”她抬头,望着那张倾国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