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嘛,不用谦虚,我弟弟可不是没用到能被人不知不觉摸到尾巴的家伙。”齐木空助摸了摸头上的屏蔽装置“我倒是很好奇你是怎么把那家伙挖出来的。”
“从很小的时候起,我就会偶尔出现认知脱节的状况。”赤司漫不经心到“比如我记得我一开始好像头发不是红色的,当然,我的父亲也不是。”
“大街上来往的人绝大部分头发和瞳孔还是棕黑,可在某一天就变得色彩多样,更奇特的是没有人对此发出任何疑问,包括我的父母。”
“我一直记得这件事,更大一点的时候查过不少资料文献,关于人种面貌特色的记录也完全符合如今的状况。”
“这是第一次,第二次是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轻微的伤势马上就会好起来,当然如果不是不是我曾经受过同等的伤,或许还不会这么快注意到。”
“嘛,这算一件好事,之后世界的医疗水平在短短十年中飞速发展,虽然那时候我猜测这个世界是不是某个存在可以任意书写删改的剧本,不过尚且体会不到这背后的恶意。”
“不知道这个世界在所有人都不知道的前提下改变了多少,毕竟那时候的我阅历还不足以察觉到前后的对比,如果某个常识在我有所认知以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