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天快黑的时候,黑泽绫才浑浑噩噩的被赤司牵着往回家的方向走。
不过即使以她的心不在焉,也明显能感觉到赤司有点不高兴,真要形容的话,有点像紫原快要到嘴的零食被截胡了一样。
当然赤司对于愤怒的表现形式比紫原成熟不知道多少,但黑泽绫就是有这种邪门的感觉,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脑壳坏掉了。
对于赤司说的那些话,黑泽绫自然是不信的。
先不说他是不是真的把自己剖析得这么透彻,但他蛊惑人心的本事自己可是在旁边见得不少,哪能他说什么就信什么?
可另一方面自己的身体反应不争气也是事实,按照他的说法,自己稍微联想一下,好像也是那么回事。
她这几年为着家里的生计奔波,绝大部分的客人见她年纪小还是抱着宽和的态度的,但也不是没有遇到过难以置信的家伙。
黑泽绫从不会毫无原则的忍让褪却,如果是这种担不住事的个性的话,也不可能坐上副会长之位了。
这可是公开票选,以绝对优势打败竞争者换来的,至少说明大部分人认可她的能耐。
所以现在黑泽绫就陷入了对于赤司的结论不认同但却无从反驳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