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两颊旋即漾出深深的酒窝来:“让你等急了吧,咱们吃饭。”
老娘煮的鸡汤银丝面,上面盖着切成丝的精肉和绿油油的小青菜。
俩人相对坐着,季明德见宝如迟迟不肯动筷子,解释道:“隔壁和咱们不是一家人,我也不会兼祧两房,胡兰茵嫁的是去了的大哥,不是我。”
她没说话,但是捡起了筷子,挑了一筷子面小心往嘴里吸溜着。
惨白的脸,惨不忍睹的红唇,她伸出红红的舌头试了试面的温度,微微的颤摆着。
就像幅极尽粗陋,只有简单线条,却又能挑起一个血性方刚的少年无数性幻想的春宫图一般,少女失了真的容颜,和她吃饭的样子,于一个常年混匪道,只知杀人放火的土匪来说,具有无比的冲击力。
季明德身体骤然一僵,死了的季明义,会杀亲儿子的老爹季白,抑或隔壁那个妖冶妩媚的大房妻子胡兰茵,在一瞬间全叫他抛诸脑后。
他想吃掉她嘴上那红红的脂胭,一点一滴吃的干干净净,叫她露出粉嫩嫩的唇色来。他想吻掉她脸上那惨白的铅粉,露出她原本细腻白润的面庞,他还想……
宝如忽而抬头,恰对上季明德两只亮晶晶的眼睛,仿如穿过草丛,巡着猎物的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