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又将脑袋凑了过去:“这娘子就不懂了,须知我在他们面前,得充山大王,必须像那威风凛凛的老虎一般,恨不能在额头上书个王字。如此蓬头乱发的出去,那点儿威严就没了。
人靠衣妆佛靠金妆,她们怕的是皇冠与冕服,而非我季明德这个人,唯有我的乖乖小宝贝儿,无论补丁烂褛还是鲜衣怒马,爱的只有我季明德这个人。”
“花言巧语。”潘驴邓小闲,这厮向来会伏低作小的,宝如早习惯了他这一套,却也叫他逗笑,将他脑袋掰过来,细细的梳了起来。
小修齐执著的往老爹嘴巴里塞着自己的脚丫子,只待他白牙一咬,便笑的前仰后合。圆蒙蒙的小家伙,玩高兴了,也不知那里来的力气,忽而借着老爹的肩膀站起来,将他爹一头才梳好的头发一通乱刨,瞬间又给刨乱,口水跐溜溜的长,往季明德头上淋着。
宝如笑着扔了箅子,抱过修齐一阵乱啃:“土匪,大土匪生的小土匪,你怎的就这般土匪?”
杨氏在外看了,忽而回味过来,无论是在秦州那点小窄炕上,还是如今这阔大的殿堂之中,再或者将来进了高墙深深的皇宫,于季明德来说,为帝是他必须的,这是他做为一个男人的野心与权欲的终极。
但一家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