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季明德扔了帕子,头一回吻儿子软嫩嫩的红唇,心说:自己的尿,你自己也尝尝味道。
“不是您带的不好,也不是儿子嫌弃您,快出去吧。”他抱着修齐进了里间,修齐的卧室,将儿子肘坐在床上,两手抓着,就那么定神看着。
不一会儿,外面几声问候,是宝如回来了。
季明德一狠心,揉乱儿子头上那几根竖翘翘的胎毛,再往上面涂了点修齐自己的口水,又往他眼睛上也涂了一点,将个孩子倒饬成个可怜巴巴的样子,他摘了冠,狠心揉乱脑袋,将自己也整成个塌肩缩腰怂怂的样子,就那么等着。
俩父子一个赛一个的狼狈。小修齐不知道老爹为何要将自己搞成这样,咧着牙胎,露只两只白米粒似的小白牙儿还想笑,季明德忽而嘴一张,白牙一露,凶像毕现。
有上一回的试探,小修齐知道这只是吓唬自己而已,咧开嘴巴笑了一兜子的口水,前仰后合的笑了起来。
季明德如此卖力的装怂,本是想把宝如哄进来的,她不肯进来,他就只得自己出去了。
抱着孩子到了外间,宝如穿着件青缎面的交领褙子,背儿纤纤,就在临窗的木炕上躺着,怂兮兮的儿子,怂兮兮的爹,季明德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