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亲哥哥,只要无人戳穿,你依旧会跟他做夫妻,为何到我这儿就不行了?”
宝如一巴掌就搧了过去:“果真是你,那封信是你放的,你故意那么做,你还偷听我们夫妻的床事,你,你可真是卑鄙无耻。”
尹玉钊抽了方帕子出来,揩着自己手指糕点的残沫,淡淡道:“这世间的人和事,有善就有恶,有令人恶心的,也有令人欢喜的,交织在一起,就是跌宕起伏的人生。
事已至此,把你傻傻寄托在季明德身上的那些爱全收回来,给我,我保证永远不会叫你失望,不会让你黯然伤神,我比他更值得让你托付自己……”
脑袋有些晕,眼里的宝如分成了两个,一闪,又分成了四个。
尹玉钊眨了眨眼睛,忽而一声苦笑,身子软了,脑子无比清明。一包子的点心,她自己吃的是好的,给他吃的是加了料的。
马车摇摇晃晃,她不动声色跟他聊着天儿,就这样把他给药翻了。
尹玉钊挣扎着还想爬起来,想去抱住宝如的腿,问她一句,为何季明德是哥哥的时候,你可以接受,换我就不行了呢。
他挣扎了几下,发现自己的挣扎无济于事,便躺在马车上仰望着宝如。她不停的说着对不起,絮絮叨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