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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不会像尹继业那般不择手段,也不会像白太后一样费尽心机,更不会像李代瑁,为了权力,冷落妻儿,到头来成为长安城的笑柄。
曾经,母亲是他的天与地,如今,他想做她的天与地。
尹玉钊将油灯挪到头顶,灯光映在宝如发总扰起,饱满光亮的额头上,她皱了皱眉,似乎欲醒,尹玉钊又连忙将它推开。他拉起她一只虚搭着的手,捏在手中揉了揉。
她似乎添了股子淡淡的奶香,甜兮兮的,嗅之令人心情愉悦。他很想吻吻她的额头,或者手指。就像小时候,他其实很想亲近亲近,吻一吻她那软绵绵的小手指,可牙伸过去,下意识就是一咬。
厌恶和喜爱似乎并不冲突,他虽然一直厌恶她,可也不得不承认,一直嫉妒她,喜欢她。只不过那些喜欢叫他强抑着,自己都不敢蹿出苗头而已。
不,其实他心中还有更恶的恶趣,但他不敢,便她在梦中,这小心翼翼建立起来的兄妹之情,他也不敢戳穿,怕要把她吓缩回季明德怀中。
闭上眼睛,尹玉钊长舒一口气,从此,他便是齐国公,尹继业的一切,都归他了。
至于季明德,至冲冲追出夯洞,只捡到一只宝如的发带,没有找到宝如,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