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劈叉,匾额从他头顶飞了过去,砸入池塘之中。
看着丈夫自汹汹火光中向自己走来,深红色的袍帘掖在腰带之间,露出下面紧束着的酒红色长裤,两腿欣长,发虽乱,目如炬,远远见她,咧唇一笑,两颊便是深深的酒窝。
宝如两腿一软,若非身后的方衡捞着,就得栽到地上。
唯一一点煞风景,季明德怀里还抱着个矮胖胖的方勋。
清风楼燃的太快太猛,热浪带着火星往身上飞溅,好在清风楼外的护卫们撤的早,此时已经开始灭火。
季明德将方勋推扔到地上,见方衡牵着宝如的手,大步走了过来,本是在笑的,忽而一把将他按压在颗高槐上,一口白牙,两个酒窝,笑的阴气森森:“小衡想必又勾着宝如私奔了吧?”
方衡讪笑,脖子叫他勒的不停往个仰着:“怎会?咱们俩老表,我怎能干种事。”
季明德脑袋凑了过来,一字一顿:“当然不能。否则的话,往后和悠容成了亲,老子亲自指个婆子看着,夜夜让她骑在你身上。”
这种私话儿,又不好叫别人听见,偏宝如两眼睁圆,唇角口水衔而欲落,正乍起耳朵听着。
方衡还想再说句软话讨饶,季明德一巴掌拍在他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