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玉婉,还有白明玉等人坐在一处吃茶聊天,拿最刻薄的话儿形容宝如和季明德两口子。
她的嘴碎,季明德的形象从她嘴里出来,便成了个实打实一身藿香味儿的膏药贩子。
“你们是不知道,那个季明德连家教礼仪都不懂得,见了我公公,连拜都不拜。”尹玉卿恨恨道:“只能说男人自己管不住裤腰带造了孽,最后报应来了,还得自己受。”
白明玉笑的格外温婉:“荣亲王是国之第一辅政大臣,他心里自有分寸的。”
“他?”尹玉卿笑的格外前仰后合,忽而唇贴上白明玉的耳朵,捂着唇悄声道:“他也是个色厉内茬的,前儿还跟我婆婆求欢了,直接叫我婆婆当面给拒了。”
听了这话,白明玉一个未嫁女子,也不知该如何回,转过身了。
尹玉卿还要说,丫头金枝走了进来,在她耳边悄言了两句。
随着金枝穿过一进进的院子,处处皆是前来贺寿的人们。东侧一处小月门上,背身站着个男子,身高顶着月门,黑衣短打,负手,劲腰。
尹玉卿正犹豫着,想这人究竟是谁,便见那人回头,笑出一口白牙来:“弟妹,少源呢?”
竟是季明德。这人生的跟李代瑁一样,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