瑜的性子。真心话,有他做兄弟,是件颇荣耀的事。”
这便是方才去义德堂之前,他屈膝跪在她脚下,想跟她说的话。
劳她濒死都在挂念的少源哥哥,并不是个负心人,他爱她,于是抑不住想骗她私奔,但总算还不曾忘记对妻子的责任。
男人活到李少源这个份儿上,左右为难,便是季明德自己,若身在其中,也不知该如何破局。
他配得上她上辈子望眼欲穿的等待,他便妒,便心里不舒服,也只能强抑。
宝如亦是下了极大的决心,扬着一只手道:“若咱们明日都能活着,我得告诉你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无论是否兄妹,宝如觉得这件事她非告诉季明德不可了,她打心眼里不相信那封信,但她自己查不出个所以然来,她得让季明德帮她查。
季明德两颊紧绷着,替她系着披风,眉间阴气森森,语气淡然寒渗:“这世间,没人能杀得了你,因为有我在。”
他望着桌子上那只妆奁。若非今日野狐跟踪到她和尹玉钊在胡市上的见面,他都想不到,妆奁会是尹玉钊送来的。而尹玉钊的身世,果真只是同罗绮的异父异母弟弟那么简单?
当初那封信里究竟写的什么,才会让宝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