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迫不及待趴到地板上去逗猫了。
怀屿说道:“自打六年前舞弊一案之后,每每会试,孔祠便由皇家禁军侍卫看守,尹玉钊是个狠角色,盯的紧着了,就怕有人闹事。”
季明德盘膝,笑眯眯的坐着:“只要有心,就总有办法。”
相对而坐,高台上凉风徐徐,窗外处处灯火,花海,亦是火海,宝如还从未见过这等盛景,恰小猫窜了,她提裙去追,趁着夜风看眼前的灯火,浮海一片,花隐其中,美不盛收。
怀屿劝季明德:“世间的事,不可能总有事非曲直。既李代瑁不想取你,你就中不得进士。回秦州,找处地方置点田地,和宝如隐居,过点平淡日子,不好吗?”
季明德望着远处逗猫的宝如,语微而声毅:“不好。”
小猫藏到了小佛桌上的花瓶后面,不时伸出一只毛绒绒的爪子来,宝如一根手指一点,立刻又缩了回去,她自瓶中取了支牡丹,跪趴在佛桌侧,只待小猫爪一伸出来,便是轻轻一点,小猫顿时窜了出来,上窜下跳捕着一朵大牡丹,花瓣落了一地,不一会儿宝如也滚到地板上,抓着小猫咪两只前爪,逗了满头大汗。
这乖乖的小丫头,又没什么错,凭什么叫人剥夺一切,最后还要隐姓埋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