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自愿以死为诱,要将宝如从季明德身边带走。季明德一遍遍说着:“对不起!”
朱氏彻底吐了一回痰,总算清醒了过来,叫方姨娘扶着,呆呆坐在床上。
胡兰茵已包扎好了手,脖子上裹着纱布,是真的吓坏了,侧偎在临窗的罗汉床上,正在抽噎。
季明德站在床头,一脸青寒,宝如硬拉了几把,他不肯坐。
朱氏正在拉着宝如的手述说当初苦豆儿的事情:“本来从秦州带来的丫头们就不多,兰茵叫明德看管的紧,等闲不能出门,便出门,七八个土匪跟着,她渐渐也就不肯出门了。
便是有丫头们逃了,我们也只能忍气吞声。苦豆儿逃的有些日子了,至于她和季墨是怎么搭上线的,我们也不清楚。
她替季墨传话,说福慧公主在逻些水土不服,病的厉害,心心念念只盼能见一回宝如,我也是痰迷心窍,就答应了季墨,把宝如送到逻些,给福慧公主做个伴儿。所以,这一回全是娘的错,跟兰茵一点关系都没有。一夜夫妻百日恩,我不求你待兰茵能有宝如的好,终归她身子也给了你,你怎能白刀子进红刀子出,就扎她的手?”
朱氏软软绵绵,将所有的错误全揽到了自己身上。
听到身子都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