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往剑南道增兵,不能叫它与土蕃相勾连,说了多少回,只当本王说的全是耳旁风,他再这般,宰相换个人来做。”
纻丝质紫袍笔挺,胡须寸长,本是冷面的李代瑁忽而止步,眉眼间颇有些笑意伸了两手。
檐廊下一个五岁小儿,挣开李代圣的手,拱拳,奶声奶气叫道:“永儿给二伯请安,祝二伯身体康健,江山社稷,全在二伯身上担着呢。”
这是李代圣先王妃遗留下来的孩子,人称永世子。
李代瑁将这孩子抱起在怀中,回头看李代圣时已是寒脸:“身为总裁卷,请今科举子在著花楼吃酒已是违制,听说在你府外还生了血案,杀人者是你的得意门生肖景峰?”
青天白日,二十多颗人头,如此血案,李代圣和门客们连着商量了两夜,才敢跑到洛阳来给李代瑁回禀。
话自然也是早就斟酌了千百遍的:“二哥不是托悠容递给四弟一封手谕么,那手谕上说,秦州举子一个不录。
臣弟自然要究其情由。悠容说,概因有个秦州举子季明德,是你未成家时所生的血脉,你不想见他,所以才不录秦州举子。
臣弟不过念叨了一句,为季明德一人,秦州举子未免太屈了些,谁知叫肖景峰那厮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