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谁知同罗绮竟叫尹继业给掳走了。
宝如断然摇头:“张叔叔,土匪滤过一遍,王定疆滤过一遍,从长安到秦州,他们搜检过不知多少遍,我手里什么都没有,要有,也早叫他们拿走了。我这儿什么都没有!”
张阔连连点头:“我信,我信你手里什么都没有。否则太后娘娘和王定疆也不可能放过你,是不是?
但那尹继业私下说,别人从你手里掏不出东西来,是因为他们的路子不对。
他说,你是一颗麻核桃,非得砸开脑髓才能挑出肉来。他有的是手段,能撬开你的嘴。”
尹继业的为人,宝如比任何人都清楚。被他盯上,必定还得褪一层皮。
熬过一回又一回的搜检,仿佛褪了一层又一层的皮,匹夫无罪,怀壁其罪。宝如吞了口口水,暗道就算自己走不得,也一定得让哥嫂和青苗销声匿迹,待只剩她一个人,就没什么好怕的了。
张阔还在叹气,宝如已经出官驿了。
季明德下盘稳扎,两手负着,站在官驿外青砖白墙的照壁前,方衡还是那件孔雀蓝的袍子,斜依在大照壁上,歪着脑袋,俩人一左一右,端地两个门神一样。
宝如尽量稳着鼻息,先看了看方衡,方衡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