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云盯着礼拜的后脑勺天马行空的想着,越发替竟文纠结起来。
这要是换做是他,比如他跟自己的妹夫勾搭上了,艾玛,没法想下去了,他得对自己的亲妹子愧疚死,打死他也不可能把他跟小警帽有一腿的事儿说出来。
哎……他们三个可咋整啊。
咳咳……
人模狗样的素素嗓子,提醒着专心驾车的礼拜他要开腔发话了。果然,礼拜善于察言观色,不等廖响云在那没话找话,他像似廖响云肚子里的蛔虫似的率先开口:“小文病了,所以由我代他来接你过去。”
噗!小文?
廖响云咕哝一口唾液笑得有些刻意:“哦哈哈……原来是这样啊……”
礼拜没有接他的话茬,廖响云不知道哪根筋短路了,突然又跟着冒出一句:“他怎么病了?啥病啊?严重吗?”
礼拜闻言脸不红心不跳,语调平淡:“没有什么大碍,只要卧床休息两天就好。”
“哦,这样啊,害我以为他病得很严重呢——卧床?”猛地拔高调子重复这二字,廖响云眨眨眼,立马有种拨开云雾见青天的感觉,他懂了,他完全懂了!
礼拜笑得暗悔,那讥讽的目光透过后视镜落在了廖响云的脸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