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着啊?”廖响云张扬跋扈,争吵间就伸手去推搡迟骋,使劲使劲用他那小单薄身板子顶撞迟骋,作势就要重新启动机器。
“小云,小云,咱能不能不因为游戏吵吵?我没说不要你玩,可你玩也得有个限度,你说你今天是不是又一天没吃饭?你听我的话,赶紧把饭吃了,你吃了我就继续要你玩。”这男人变脸倒是快,马上就把供词推翻,臭不要脸的。
“我不饿,我不想吃。”廖响云黑着他那张“木乃伊”的脸,转身就伸手重新把电脑启开,他身后的迟骋抓耳挠腮,是一点办法没有。
那电视上一整就播报沉迷网络的青少年如何如何玩物丧志啊,离家出走的,更有甚者还猝死网吧云云的。
迟骋知道,这是网瘾!
他的小云中毒了。
他的纵容要廖响云从傍晚一直持续玩到了凌晨,那依然没有睡觉的意思,在那跟他那小美女徒弟语音。
迟骋穿着睡袍躺在床上竖起耳朵在那偷听,时刻严密监视廖响云的一举一动,说是语音,都是对方打字,廖响云在那一个人哇啦。
为什么对方不能说话,自然是深更半夜家里有人不方便语音,思及此处,迟骋心中的妒火就更旺了,敢情那死八婆的家里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