撸什么撸?不!”
“赐你四个字。”
“嗳?你说——”
“等着精满自溢!”
“……”
脸红脖子粗的不是这二位,而是抱着儿子悠的水色,他可实在听不下去了,踮着脚尖,旋风似的抱着四四跑到对面的观景窗前站定,这家给他累的,热出了一身的汗。
“媳妇儿,大媳妇儿,我错了还不成吗?”噗通一声,滕子封这妻管严特意挑个没人的地儿给仁莫湾跪了下来,一副信誓旦旦冲天起誓的虔诚模样,“我跟‘10086’真啥事儿没有,不信你叫咱爸,不!你叫秋天给你去查,我俩就一狐朋狗友,凑在一起就是吃吃喝喝,我真没背着你做啥见不得人的事儿,你说你整天到晚给我脸子看,也太不给我面子了,这岛上人这么多的,媳妇儿,要在不行,等回去我就跟你去买个贞操带去,你把我给绑上行不?啊?”
“小封,”仁莫湾忽然转过来,没有印象里的尖酸刻薄以及炸毛,而是极其的心平气和,他缓缓地蹲下来,与滕子封保持在同一水平面上,他轻声细语类似低叹,“我比你大快要十二岁,你现在正值壮年,而我都已经到了四十不惑的年龄段。”第一次,他要滕子封瞧见了他嘴角笑容的无奈,甚至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