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脸——我的脸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廖响云口齿不清的胡乱呓语,他脑海里只烙印下一个人的影像,就是推开舱门走进来,靠在沙发前坐下且扎下孔雀翎面具的姚青。
“哈哈哈哈哈你真美……你真美小云………”迟骋仿佛根本听不见廖响云痛苦的哀嚎,他的眼中只有一具浑身上下淌满猩红蜡油的躯体在空中摇摆、挣动。
额头青筋鼓暴!
架在挺括鼻梁上的金丝眼镜闪烁幽寒。
男人剑眉飞扬眼梢上吊,残佞得有些邪性。
过了很久,迟骋才将悬在吊具上的廖响云从空中放下来,廖响云的双手才一获得自己便不受控制的自己摸上胯间那一柱擎天的家伙,上面溢满了剔透折射棚顶灯光的体液,他尖叫着趴在地上胡乱地乱曾。
迟骋笑的有些诡异,他就居高临下的站在满脸鲜红蜡油子的廖响云面前,突然一脚踏上廖响云的左腿大腿根处,使劲使劲地踩下去,直到似乎听到一声“咔嚓”的脆响,不知道他是不是把廖响云的左腿根给踩开了。
廖响云疼的一哆嗦,但他身子里更痒,痒的他好想去死。
“啪”的一鞭子,迟骋扬手,无情的抽上廖响云手里那根脆弱的器官,他手一抖,胀起来的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