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里的肛钩贪婪的吸进去,好想要……
是不是有人动了他的屁股?
这种想法像海底的水草瞬间生根发芽,转瞬就根连着根的缠绕在一起,十分粗鲁的,迟骋将那条连接着项圈的肛钩从廖响云的私处拽出。
男人不顾锋利的爪牙抓破廖响云脆弱的边缘,直接伸出食指粗暴地捅进去,他瞧见了那紧致周边的殷红,却丝毫没有心生怜惜反而兴奋到无以复加的地步。
他觉得他好像犯了病,他喜欢血腥的味道,他喜欢这大红的颜色,他其实最爱他的小云。
过份的热力自内向外的袭来,很快吞噬了迟骋那根手指的感知,绵软的、炙热的、紧致的,一切一切全都来自他的小云。
这里只属于他,不对,他整个人都是他的……
这太危险了,如果此时此刻站在这里的人不是他该怎么办?迟骋感到后怕。想要将其占有的奢念越来越强烈,否则他会觉得不安,会觉得不踏实。
邪恶的因子在周身的气流中爆破,脑子里似乎不知在什么时候钻进去一个恶毒的小人儿,他在挑拨着、挑衅着、教唆着迟骋。
男人红了眼,来回扭动胡乱呻吟的廖响云令他脑中清明的建设土崩瓦解,发自本能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