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不适的感觉吗?”
郝南枫没有马上回答布莱恩充满关切的问话。高潮后的他不光思维有些涣散,人也变得脆弱,这要单面玻璃后的廖响云更为陌生。
他看见布莱恩的大手来回在郝南枫的大腿肌肉以及膝盖处揉捏,渐渐的,郝南枫之前还在颤抖的肌肉逐渐平静下来,只剩丝丝软软的无力感。
郝南枫似乎想对布莱恩说些什么,却始终低垂着头颅,最终也没有吐露一个音节。
布莱恩凝视着郝南枫的眼睛许久,也许在揣摩郝南枫那复杂面色之下的含义。
他是个懂得怎样掌控自己奴隶的好主人!
布莱恩一边给郝南枫按摩渐渐松弛下来的肌肉,边柔声安抚着他的情绪:“你清楚的知道我们在这里做的事情是为了满足彼此的快乐和需要,并不关乎人格或尊卑,懂吗?”
郝南枫无声的点头,眼底依旧氤氲一片不太明显的水雾。
“你必须清楚,这里的奴役只为了满足你我的心境,提供一个可以要彼此都放松、遵循彼此渴望和欲望的情景,绝非真正的虐待。你完全分得清也分得开虐待和情景,你清楚自己不是受虐狂对吗?”
闻言,廖响云突然看见在郝南枫眼底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