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落井下石,在那手舞足蹈的拿语言刺激一向自诩优雅绅士的迟先生。
“唔……”嘴巴再次被堵住,扑面而来的除了男人的气息外还有那浓烈的酒香。
两个人都保持着盘着一条坐在地毯上的坐姿,廖响云的双手拄在身后,迟骋则是一手托着他的下巴一手支在地毯上,他们的脚尖正对着的是那一地的“下酒菜”。
迟骋蘸着酒精的舌尖横冲直撞地钻入廖响云的口腔肆意摄取小男人口中的温度,舌头乱扫一通,呼吸、吸气,肾上腺素飙升。
“嗯唔——”
“啊——”
“呼唔—”
“嗯——”
迟骋的吻由浅至深,廖响云闷哼的声音也由低到高,最后他被迟骋压制着向身后的床沿靠下去,有些硬,咯的他脊骨生疼。
迟骋随着他的动作倾身覆过来,就着酒意,迟骋有些放纵自己的意识,晕晕乎乎的凑上去过足了嘴瘾,也就点到即止,在多一些,他怕会一发不可收拾。
“嗯——疼——”迟骋上手的力道有些失了分寸,俩只手掌恶狠狠的在廖响云的身子上游走起来,瞧那架势,似乎想揪扯下廖响云的一层肉皮似的,小男人受不住,躲避着哼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