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下脸气呼呼的盘腿往地上一坐,特爷气的抄起一瓶白酒就拧起盖子来,嘴巴里唠叨着:“爱喝不喝,我自己喝了可。”
“你想怎么喝?”迟骋倒是也想喝点,可对于这低劣的白酒有些敬而远之。
“随意喝呗,正好我也练练我这酒量,你也知道,现在醉酒失身不单单是女人的专利了,同性恋这么多,我又长得如此惊天地泣鬼神,喝多了一准吃亏,你陪我练练,也省得我以后出去喝酒你不放心。”
“嗯,”迟骋故意逗他,“说的挺在理的,我支持你。”
“来吧,喝吧。”说着,酒盖拧开,浓烈的酒精味道一股脑的飞出来,呛得廖响云红了眼睛,这蹄子急忙忙扭开脸,还是坚持的给他自己的酒杯与迟骋的酒杯斟满一杯。
真是不知天高地厚,那一杯酒可有二两半,别说不会喝酒的廖响云了,饶是他迟骋也得掂量掂量,能喝红酒不代表喝白酒也千杯不醉。
迟骋还在心里头瞎琢磨的时候,廖响云抓了一粒花生送到了迟骋的嘴边上,迟骋刚要张嘴把那粒花生吞下,廖响云看准时机,故意撇开手。
迟骋笑呵呵,倒也不气,看他还能玩出什么花样来,卧室的气温不冷不热,嵌在墙壁缝隙里的射灯给两人营造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