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云一个,牵着小男人的手掀帐篷出发了。
“鸟窝,鸟窝,那呢那呢迟骋。”俩人沿着林中小路一直向前,廖响云捏着手电筒来回乱照,一早晨天光还未大亮,山上雾霭又重,这蹄子有些吃不消,可已经清醒了,一颗心跃跃欲试,就想着赶紧捉俩麻雀回去大吃一餐。
迟骋这会儿正在他背后拴粘鸟的网兜,有的麻雀眼拙,看不出前方有网,只要它往这上面一撞,鱼丝线编勾的网就会把它的翅膀和身体刮住,任它在怎么扑腾也绝对飞不出去。
“那么高谁爬上去掏?”迟骋一边儿耐心的往树干上拴网兜,一边儿回头与他打趣。
“当然是你啊老公,我恐高。”
“晕血,恐高,毛病倒是不少。”
“那咋整?毛病不少你就不稀罕了?”
“稀罕,咋不稀罕,除了你我就不稀罕别人,快过来站我边上儿。”
廖响云笑嘻嘻的走过去,然后往迟骋背后一站儿,嘚瑟的从男人背后伸手环过去,把脸贴在迟骋宽厚的脊背上撒男人娇:“老公真冷,你冷不?我抱抱你就暖和了。”
“把外套脱下来给你穿啊?”迟骋腾出一只手向后摸过去捏捏他的脸,语调柔和。
“我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