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一转身,网上不知何时又粘上了一只大黑鸟,黄嘴巴,个头大,还挺漂亮的,一时间迟骋也叫不上名字,蹬蹬蹬跑过去给廖响云捉了下来,然后俩人满载而归。
回到了帐篷,廖响云往地上一坐,小心翼翼的松开袋子口往里看,挤在一起的麻雀叽叽喳喳动不停,给廖响云稀罕坏了,他傻了吧唧的抬脸问迟骋:“老公你饿了?”
“还好,怎么?”估计这蹄子又舍不得吃了。
“别杀生了,咱养着它们得了,你把人家窝都给端了,男女老少一块上西天太残忍了,再说,我又不是非吃麻雀不可。”
“也行,正好家里还有个闲置的鸟笼子。”
“啊呗,养什么鹦鹉金丝雀的弱爆了,野生麻雀多另类啊,哈哈哈哈。”
“累不累?休息会儿咱走吧,啊?”
“回家吗?”有点恋恋不舍这种感觉,在山上很好,没有任何人,只有他跟迟骋两个人,所以什么也不用想也不用愁,睁开眼就开开心心的。
“要是没玩够,咱再住一晚?”手头的事儿也不是特别重要,能放的都尽量往后延一延。
“不是没玩够,我觉得这种平凡的生活令人放松,我不想回别墅,那么多人,那么多事儿,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