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像会骑了老公,你松开吧,没事了,我自己能行,真能行,哈哈哈哈。”
“好,我慢慢松,你慢着点骑,我在后面瞅着,不能要你摔倒喽。”
“嗯嗯嗯嗯,你松吧迟骋。”
迟骋的脚步渐行渐慢,由车头落到车尾,最后他也没有完全松开手,右手若即若离的搭在车尾处,随时准备着抢险。
晴空万里,日头也是,迟骋瞧着廖响云累出了汗,又三两步的撵上去,抓起车里的毛巾给廖响云冒汗的额头擦汗,完了他还嫌弃烦,嚷嚷着别来打搅他,对此,迟骋只得无奈的笑着。
行走的速度渐渐慢下去,迟骋不徐不疾地跟在车后头,他眯着眼睛瞧着在前面骑得高兴的廖响云。
跟个傻小子似的,蹬得可来瘾了,也不嫌累,纯棉的白色衬衫湿的透透的,呼哧带喘满脑袋汗,耳朵根都是红红的。
最好笑的是他有几下骑得太猛,几乎是抬起屁股向前倾斜着身体往坡上蹬的,也没人规定速度,他自己自娱自乐倒是玩得心花怒放。
结果,那小布裙从后面整个翻上来,刮到了车座子上,穿着天蓝色小内内的廖响云浑然不知,撅着他圆溜溜的小屁股左扭右扭蹬的卖力。
那儿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