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信半疑,低脑袋瞅着手里的橘子老半天,这蹄子后知后觉的横眉立目冲迟骋宽厚的背脊扯嗓子大吼,“迟骋你唬我,不能分着吃是鸭梨好吗!分梨分梨分离分离!!!”
故意把眼睛再瞪大,夸张的张大嘴巴,直接一口吞下三瓣橘子瓣,眼睛都不眨一下,“噗嗤噗嗤”的造,被咬破了的橘子瓣立马淌出酸水,涩的这蹄子一个激动差点没从三轮车上张下去,哭爹喊娘的叫酸,他最怕酸!
迟骋哭笑不得的生受着廖蹄子的拳打脚踢,一路卖力踏着三轮车一路向上攀登,他们漫无目的,纯纯的出来享受这种自然朴实的感受。
下午日头偏西的时候,迟骋驮着廖响云上了山顶,然后两个人井井有条、手把手的搭着帐篷,把他们准备露营的炊具一件一件的从三轮车上搬到帐篷里。
迟骋一脚踏在岩石上,两手高举着系绳索,廖响云蹲在帐篷前的草坪上铺展床单,把带出来的美食一盒一盒的打开并排展开,欢欣鼓舞的那个劲儿,真跟旧社会的孩童迎来大年三十儿一样兴奋与期待。
日头西沉,光芒万丈,迟骋胡乱地伸胳膊蹭蹭脑门上的热汗,时不时的回头看上两眼自顾自蹲在那儿摆弄的廖响云,便不自觉地露出爱恋的笑容。
“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