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骋突然松开了被他压在身下好顿“蹂躏”的廖响云翻身坐起,云里雾里的廖响云跟着爬起来,晃晃荡荡的下了床,真的按照男人说的站在他面前开始慢吞吞的脱衣服。
像似有天份一般,一丝不挂的廖响云噗通一声跪到了迟骋的脚下,他的眼睛很不清明,但他的脑子还在运转,他张着嘴喊他:“老公。”
他跪下的姿态要迟骋觉得心跳加快,一种夹杂着兴奋与梦想成真的快感慢慢升腾,他甚至感到自己的下体开始苏醒。
“叫我主人。”迟骋没有加快语速,甚至没有提高音量,他的声音是最严肃又动人的诱惑,来自对奴隶的命令。
“主人……”毫不犹豫的脱口而出,男儿有泪不轻弹,跪天跪地跪父母,廖响云从未跪过廖百威,而此时此刻他却跪在了迟骋的脚下。
被酒精熏染的眼眸赫然大瞪,对上了眼前这个正傲视他、强烈的散发着不可忤逆气息的迟骋那严肃的目光,他的男人、他的老公,这种认知冲击着他的自尊。
从这一刻起,他们之间的“主奴”关系成立,迟骋专注的瞅着跪在他脚下的廖响云,一个令他感到陌生、一个崭新的小云。
他看着他的眼神似笑非笑,透着满意信号,起身,迟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