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侧,揉弄他的颈项、摩挲他的喉结,然后是凸起的锁骨,接着,轻搔他的肩周、描摹他的脊线,在绕道他的前胸,描绘他的平板的胸肌。
毫无征兆的,迟骋用他戴着黑色皮革手套的食指碾上廖响云暴露在燥热空气中的乳粒,皮革的粗糙触感与特有的芳香霎时刺激得廖响云软了腰杆。
没有多余的细节,只是突如其来的这么一下子,残忍的将那颗豆子压入廖响云的胸肌,然后男人继续用他戴着小羊皮的黑色手套的手沿着胸线一寸寸地抚摸、临摹着廖响云身上每一处单薄肌肉的纹理与轮廓,低沉的、带着笑的念出它们的名字。
廖响云的身体开始发热、冒汗,身上每一处被主人触摸过的肌肤都留下强烈的触感,久久消之不去,仿佛有许多双手在他的身上游走、揉捏、按压,大肆地抚摸着他。
鼻尖全是迟骋靠近时肤上传来的热度与皮革充斥的气味,身体正在被一点一点的点燃,这种慢的动作是一种最令人难耐并不可抗拒的煎熬,心痒不止。
廖响云觉得自己又醉了,整个人都沁润在皮革的细腻触感和诱人的气息中,有从迟骋身上散发的雄性味道,有他味蕾下烈酒的香醇。
他痴痴地抬起头、睁开眼,撞上的是迟骋想要占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