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柔的给廖响云擦了擦嘴角,才继续用已经被廖响云使用过的手帕擦了擦自己的。
半搂半抱着廖响云,捋顺着他的发丝低声问他:“小云,好些了没?告诉我哪里难受?”
黑林上前,在迟骋的身前弯下腰,毕恭毕敬的清理着迟骋身下的污物,目不斜视,保持呼吸,却无法忽略掉迟骋对廖响云的那份柔情以及廖响云身上那股子甜腻的味道。
廖响云第一次醉酒,难受的要命,不停的吐、止不住的呕,黑林早已清了场,他的家庭医生也很快赶到,直接就在那卡台上给廖响云扎的解酒针,这蹄子被折腾的脸都青了。
瘫软的像一摊面条,歪歪扭扭的根本就支撑不住自己,迟骋像一座山,自始至终坐在沙发的一侧搂抱着他的小云,会给他擦汗,会给他捻发,时不时的低下头去问问他的感觉,虽然知道他醉的一塌糊涂。
“把他弄醒。”这是从迟骋进来开始到现在为止开口说的第一句话。
立在他面前的黑林立刻行动,大步走过去将倒在沙发另外一端的温泉拎了起来,一个蛮劲儿就将他摔到了抱着打过针因体力透支虚脱而昏睡过去的廖响云的迟骋脚下。
温泉肝胆俱裂,他的眼皮子下就是迟骋的鞋尖,纯手工定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