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了,睡吧。”装深沉的是一旁的小全先生。
眨眨眼,大卷发的廖响云低低地说:“爸,我哪儿睡去啊?”
全霭充耳不闻,全释伸手指指原地,那意思告诉廖响云你三爸发威俺俩都客厅的干活,你还想进卧室睡不成,乖乖的倒沙发上对付一宿得了。
三个“厅长”一台戏,委曲求全地窝在客厅沙发上一夜到天亮,第二天一大早还迷迷糊糊的廖响云就听见有人扒拉着他的胳膊吆喝:“‘云大娘’‘云大娘’,你快起来啊,能不能告诉我异性恋和异地恋的区别啊?”
“嗯?啊?”没睡醒的廖响云懒洋洋得不爱起,可小水草偏偏抱着他的胳膊闹腾他,下一秒这蹄子扑腾一下子坐起来,咧嘴冲一身清爽的迟岚笑,“爸,早上好。”
“一个伤神,一个伤肾!”冷冰冰回答了水草问题的竟然是滕子封家的小豁嘴。
“谁在问你啦!!!”水草皱眉,似乎跟豁嘴闹了别扭。
“管你问没问,我抢答不行吗?”性格孤僻、怪异的任真越来越喜欢水草生气的样子,让他觉得有趣。
“起床、尿尿、刷牙、洗脸。”还在两个小家伙相互拌嘴的功夫,迟岚的声音突兀插进来。
还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