粹明朗的小鱼儿终究有些不一样了。
“我好得很,不放心什么?”
“怕有人趁虚而入——”手指缓缓下滑没入水中:“小叔是我一个人的。”
说话间指腹稍稍用力,杜言疏身子猛然一震,玉白的肌肤染了一层红,猝不及防一声闷哼流溢而出,旋即蹙眉咬牙忍耐,身上似被无形的力量压迫,动弹不得——
“杜引之!”从牙关挤出的声音稍稍有些颤抖,旖旎中掺着一丝恐惧。
对如今引之气场的变化感到恐惧,更对自己身上莫名的反应感到害怕。
闻言,杜引之面上空白了一瞬,手上的力道渐渐松了,声音依旧有些茫茫然:“小叔,我方才……对不起。”差一点又没控制住自己,他心有余悸。
杜言疏身子终于能动弹了,稍稍平缓了呼吸,沉声道:“你怎么回事。”
“一时有些恍惚,以后不会了。”他将手从浴盆中抽了出来,握成拳头的手骨节发白,有水珠滴落,这句话,他既是与小叔保证,又是给自己定下承诺。
杜言疏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知对方不想说,也不再过问,这两年引之在熔渊鬼域经历了什么,他想知道,却又不敢知道,半晌,只轻描淡写道:“我洗好了,